我输出了一下，mass和gravity大小都是1，好像当成什么都一样。
力的作用是加速度，然后影响速度，最后反应到位移上。所以不论是先算合力，然后算速度位移，还是先分别计算每个分力的速度位移再相加最后都是一样的。
所以可以在TODO dumping中用v*kd计算阻力→加速度→速度增量→速度。因为欧拉法本来就是近似，而且每个步长速度增量很小，所以放在哪里计算都一样；不过在masses中计算更简单，因为阻力实际是作用在质点上的，如果放在springs中一个弹簧两个质点，相邻弹簧由公共质点，可能计算重复。
如果按照老师讲的阻尼取决于相对速度的话，在springs中计算更方便，但是我认为这个地方取绝对速度也可以，我以前上结构动力学的时候，粘滞阻尼是与运动方向相反，这里的运动方向都是基于地面（地球），而不是质点相对速度；因为阻尼最终导致运动停止，基于绝对速度可以达到这个效果（我记得阻尼系数是根据实验得来的，这里的实验应该是绝对速度，实验应该不会还分出各个质点求相对速度）。基于相对速度，各部分相对静止，最后也是基于地面静止，效果相同。我的理解是基于绝对速度，阻尼可以当作空气阻力，基于相对速度可以看出能量以热量耗散来损失。
还有那个显示欧拉，我把Application::render() 里调用simulateEuler循环改成了i<1，速度放慢了，看见不是直接发散，而是正常运动了一会发散了，应该是老师讲的稳定性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