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mes101中描述的相机向上方向是：gaze方向确定后，观察者脑袋偏转的角度；在我的理解中，向上方向是一直和gaze方向垂直的。然而在虎书和leranOpengl中，描述相机的方式是：定义gaze方向，定义一个”上向量”，由二者的叉积得出一个坐标系。如果向上方向和gaze方向是垂直的，那么只需要叉积一次就能确定第三个轴了，然而虎书和learnOpengl都是进行了两次叉积；如果向上方向和gaze不是垂直的，这就好像一个人脑袋指向天的方向和脸朝向的方向不垂直一样，难以想象（在我的截图中，就有一句：v,t,g在同一个平面，既然v与g垂直，那么t肯定不与g垂直了）。究竟是我的哪个理解出错了呢？请大家不吝指教。